女人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,事业线若隐若现,唇膏蹭到了嘴角上,头发也有些凌|乱…… “这样的女人我多得是,既然你独独看上了最不起眼的许佑宁,送你。”穆司爵没有片刻的犹豫,就像送出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玩意般漫不经心。
三个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G市国际机场,阿光开了车过来,就在机场出口等着。 意料之外,穆司爵理都没有理许佑宁,接过杯子就出去了,还帮她关上了门,虽然动作不怎么温柔。
许佑宁不是在开脑洞,她是认真的,穆司爵突然给她这么女人的东西,只有这一种可能,再加上她是女孩子,背包是自然而然的事情,不容易引起怀疑。 她心里像有千万根麻绳交织在一起,每一根都代表着一种复杂的情绪,无法一一说清道明。
他的温度,他的气息……感觉到这一切,许佑宁那百分之二的遗忘进度瞬间被打回去了。 路上,她和阿光交代了一些事情,买了最近的一班飞墨西哥的机票,过安检前叮嘱阿光:“记住,七哥受伤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,以免引起内部混乱。”
洛小夕扫了眼空空如也的走廊:“他们去哪儿了?” 然而她不能,不管什么时候,不管健健康康还是身负重伤,只要她掉以轻心,就会没命。